朋友的日志如是更新:“感谢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年,遇到这样一个复杂的世界。”
我知道大西洋又张罗着让她去相亲恋爱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,她和他决斗了,韧带拉伤,满心愤怒委屈和不甘心。
可是生命的最后几年,却还是刺痛了我的眼,有些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,最是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”,却还是止不住心疼,戒不掉难过。
她问:今年是否来宁?
我答:不了,你在我便一直都在。去了,怕再就回不来了。
她说:我六月可能去福建。
我答:不错啊!鼓浪屿……
她说:我准备跳海!
我说:我拦不住……哈哈……没有确定今年的行程,就近哈尔滨或者内蒙额齐纳旗。
我不敢去面对你文字之间流淌的决然和离别,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,不是不了解几年来你一直吃的药是什么,也不是不知道你出国的目的。可是知道怎样?了解又怎样?我一点办法也没有。就像是掌中的一把沙,我握不住,留不下,要离去的在远离……
于是,我习惯了偶尔和你聊几句,看看你的在日志,浏览你的博客。
于是,我想喝一杯你亲调的卡布奇诺,想拥有一段与你同行的旅程,想再和你一起在中央门北站下车,步行500米去时代超市,在一楼选两本杂志,去御尚宫吃总是酱料很少的石锅拌饭,想坐在讲台两侧前后两排和你一起痛痛快快的吵一架,去操场拼一场篮球……
我甚至想走回我们的20岁,停在初见那一刻,你洪亮歌喉唱出的“呀啦索,那可是青藏高原? ”……我还是最爱看你跳的《孤单芭蕾》。
你是我最荣幸的遇见……
时间袅袅升起,默默相伴,恋恋不舍……
人生若只如初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