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不算很冷,相比昨天,多了阳光,温度也稍稍回升了一些。
大早上翻出了舞蹈鞋,昨晚梦见大侠了,跳孤单芭蕾的倔强爷们,其实是个纯爷们。至今我都还想不明白,怎么会有25了混在男生堆里的人,连点基础性知识都不知道。哎,估计这就是纯洁,赤裸裸华丽丽让人发指的纯洁。
到大学才开始文艺类的,高中时我是连明星偶像都没有的人,娱乐就是几个人凑合一起无厘头。大一军训时被男人一曲惊艳操场的《死了都要爱》吓傻了,之后每玩八点都有大侠的青藏高原和死了都要爱。再后来,我和男人一起在图书馆做义工,报了音乐社的培训班,拜了师傅。男人跟着龙哥学贝斯,我跟着马来西亚的师傅学架子鼓,每天跟着他们混,还有几个音乐系的新生,文苏明,阿毛还有高文山他们一伙人。也是那时候我知道男生可以很帅,就像他们一样。
学了一个学期,男人的手指都练僵硬了,我打鼓都练出了肩周炎,好在学会了鼓谱,就这样,慢慢的脱离了。再后来,他们组成了黑色元素乐队,第一场演出我和大侠傻乎乎的跑过去看,天已经很冷了,冻得不行。和师傅寒暄几句就撤退了,和大侠回去的时候,大侠一脸鄙视的说,什么啊?真正的摇滚才不是颓废。还有啊,现在的音乐系根本不是真正玩音乐的,都是成绩不好过来混日子的,论基本功还不如我呢。
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大侠酷爱着芭蕾,也不知道她和芭蕾舞有着那么多故事,也没想到,她会跳出孤单芭蕾。
很多事是不知道以后的,以后才会想起曾经已经注定了容易些什么。
就像后来练功房外的路灯下,偶遇阿毛,悲伤的影子还有每一场晚会,最期待的阿毛的现代舞。